她也知道自己性子的弱点,可是她就是这样一个性子,不喜和人争,也不愿意去和别人太多纠缠,每每都愿意以退让来求得安宁,惹得司棋每次都是大发雷霆,认为自己太过忍让才造就这些下人的得寸进尺。
再说了,冯紫英不过是一介二十岁的年轻人,轻狂骄矜,大言不惭,不是这个年龄的人很正常的表现么?
而西南方向的建筑要精美细致许多,几乎是由十余个小院落组成,成年皇子、皇室宗亲,以及来觐见的朝臣们都可以暂时住在这里。
鸳鸯耸然一惊,自己怎么不知不觉就把眼前这一位当成府里人了,说话也就随意起来了呢?
抱琴有些尴尬,面对这位爷如此强势地批评自家娘娘,她却不敢反驳,只能委婉地解释道:“冯大人,请您也理解一下娘娘和贾家现在的处境,二老爷在江西那边学政做得很不顺,布政使司和提刑按察使司那边很排挤二老爷,二老爷很苦闷,带信给娘娘说他都想辞官了,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