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紫英也不明白这家伙是一心想要去扬州真的不想再管府里边事情,还是觉得贾环说得没错。
也难怪这尤氏在这里叫苦,冯紫英估摸着没准儿就是替贾珍铺线打前站来了。
“云丫头,人家两兄弟之间的事情,你还是少管才是,没准儿宝玉受不了刺,我回去会好好教训他,宝玉的事情我就是真没办法了。”冯紫英看了一眼史湘云,然后试探性地问道:“云丫头,你今儿个来我这里,怕不是和我说这些闲话的吧?”
如果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,或者要等到几年甚至十年以后才能见到功效,那没有谁能够坚持这么久,恐怕包括冯紫英自己也是如此。
好在侯恂反应很快,目光一抬就看在了屋里侧面悬挂的一幅画上,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秋。